英文课本the merely very good课文翻译

英文课本the merely very good课文翻译


2024年4月24日发(作者:u盘文件夹无法删除怎么办)

英文课本the merely very good课文翻译

课本标题:仅仅不错。翻译如下

早在1981年,我曾收到过一份邀请我在一次作家年会上做讲座的请柬,这次会议将

在宾夕法尼亚州特拉华河沿岸过新泽西不远的某地召开。现在我记不清楚确切的地点了,

但仔细查看地图后我确信那个地方应当是在新望市。我一开始的意向是拒绝。有多种原因。

首先我居住在纽约,并担负着一份全职的教学工作,周末对我而言是很宝贵的。一想到要

在周六天不亮就要起床,还得租车,接着驾车穿越整个新泽西州去做个讲座,实在是觉得

很厌烦。我回想起所给的酬金几乎还不够支付这段行程所需的这些花费。此外,这个年会

建议我讲的主题实际上我已经不再感兴趣了。由于我既写作又从事物理学研究,因此人们

经常让我去谈论两者之间的联系。这个议题刚提出的时候,我觉得还有讲一讲的必要性。

可是二十年过去了,对此我现在唯一想要说的就是搞物理学和搞写作都极其困难,尤其是

在一个人想将这两样做得尽善尽美的时候。

大会的中心议题似乎是诗歌,于是我想起罗伯特·奥本海默曾经讲述的关于他自己的一

件事。由于奥本海默将在下面的故事中扮演重要的角色,我会详细讲述他。奥本海默1925

年从哈佛毕业后,被授予研究员的资格到欧洲学习。在英国他似乎有些神经衰弱的症状,

在那里度过了一段不怎么愉快的时光之后,他转去德国攻读博士学位。

在哥廷根,他跟随著名的德国理论物理学家马克思·伯恩一起搞研究,并于1927年他

23岁时在那里获得了博士学位。1975年伯恩去世后出版的对奥本海默的回忆录中对其几

乎毫无赞同之词。“奥本海默,”他写道,“他是伟大的天才,我是在一种令人尴尬并频

惹麻烦的方式上意识到他多么优秀。在上我的量子力学的常规研讨课时,他经常打断发言

者的话,不管他是谁,也包括我在内,然后跨上讲台,拿起粉笔,宣称:‘用下面的方式

可以把这做得更好。’”实际上,这种做法很糟糕,以至于他的同学恳求伯恩制止这样事

情的再度发生。

量子力学在此前一年由埃尔温·薛定谔、沃纳·海森堡和保罗·A.M·狄拉克创造。第二年,

狄拉克到哥廷根做客,碰巧的是他下榻在一位名叫加里奥的物理学家的大房子里,奥本海

默正好也住在那里。狄拉克当时25岁。两个年轻人因此成了朋友——迄今为止他是唯一

能和狄拉克建立友谊的人。狄拉克如此年轻,可他已经是个伟大的物理学家了,我确信他

知道这一点。也许他觉得无所谓。然而,他从前,直至现在仍然是个谜。他很少说话,但

一旦开口,他的话往往十分精确,而且常常具有压倒一切的威力。这一定对奥本海默产生

了深远的影响。当奥本海默还在打断伯恩的讲座,声称他可以运用量子理论把计箅做得更

好的时候,只比他年长两岁的狄拉克已经设置了这个课题。

无论如何,那时他们两个人经常一块散步。在我听说足奥本海默所讲述的那个故事的

版本中,一天傍晚他们正在哥廷根周围的城墙上散步,讨论着奥本海默的诗歌。我可以想

象,这种“讨论”会更像是奥本海默的个人独白。狄拉克会突然打断他,问道:“你怎么能

够又写诗又搞物理学?在物理学的领域里我们尽力让人们明白从前没人知道的事情,可是

诗歌……”。奥本海默意在用后半句未填的内容留给人们广泛的想象空间。尽管听听人们对

此的反应可能会很有趣,可这似乎并不适合在以诗歌为主题的年会上去讨论。

尽管有这么多不去参加会议的冠冕堂皇的理由,但另外两个原因最终还是占了上风。

首先,由于我刚刚同一位极其热衷于写作的年轻女士同沐爱河。她对写作是如此热切以至

于为此她甚至辞掉了一家广告公司的报酬丰取的工作,给了自己一年时间,在此期间她只

靠积蓄生活,除了写作什么也不做。这么做的确称得上勇气可嘉,可是像许多如此尝试的

人一样,她逐渐觉得这事异常艰难,并且毫无进展。事实上,她已经有些泄气了。因此,

为让她高兴,振作起来,我建议参加这个会,在会上她也许有机会同与她处于相同困境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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