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3月16日发(作者：)

为什么你总是分不清「可数」或「不可数」？

说或写英语时，你会持续困扰于一个问题：这个词到底是可数，

还是不可数？

1.

我记得在对《新概念英语2》做回译时，有这样一句话：

最近，找到失踪宝藏的梦想差一点儿变成现实。

写的时候就犹豫「失踪宝藏」应该是 lost treasure 还是 lost

treasures。

说白了，就是不确定 treasure 到底是可数还是不可数。

对于那些我们非常确定是可数（apple、person）或不可数

（water、flour）的词，其实这种困扰并不存在。

只有在面对那些模棱两可的词，心里会有一个大大的问号。糟糕

的是，这种词真的非常多。

那么，有没有一条法则，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？

很可惜，并没有。而且现在大部分语法书上对可数和不可数名词

的定义，都是站不住脚的。

绝大多数语法书的定义是，能数数的就是可数名词，不能数数的

就是不可数名词。

实际中，你会发现这个定义完全不好使啊。比如 rice，一粒一粒

的也可以数啊，为什么就是不可数名词？面包 bread 也是一个个的，

怎么也算不可数？

涉及到抽象概念的名词时，就更令人费解了。比如句子

A fear of heights is known as acrophobia. 对高度的恐惧

也叫做恐高症。

其中的「恐惧 fear」和「高度 height」都被当作可数名词，那么

你怎么数「恐惧」和「高度」这种抽象概念呢？

所以你看，压根就没有统一的标准来区分两者。那怎么办？

答案就是，查字典。

我推荐你使用 Collins English Dictionary，例如 treasure 的释义：

treasure 释义解释很到位，treasure当作「宝藏」时为不可数

（N-UNCOUNT）；当作为「艺术品、珍宝」时才是可数名词（N-

COUNT），所以回译时的疑虑马上消除了，妥妥应该是 lost treasure。

对于 fear 和 height，你可以自己查查看。

2.

写这么一篇帖子，目的当然不是只告诉大家去查字典。

我经常说，语法是为沟通目的服务的。「可数」和「不可数」也

是如此。同一个单词，在某些场合下是可数，而沟通目的一变，就有

可能是不可数的。

可数名词是有边界的，占据三维空间，具有自己完整的内部结构，

往往不可分割。比如 apple，当你把它切开，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苹

果了；一辆 car 如果切分开来，那就不是一辆车了。

相反，不可数名词没有边界，或者边界模糊，常常用来指物质、

现象、抽象概念等。比如面粉 flour，用手捧一把是面粉，装一大袋子

依然是面粉。它不是完整的内部结构，而是具有「同质性」—— 不管

量的多少，性质永远不会发生变化。而5个苹果放在一起，就是界限

分明的 five apples。

这样人为的划分，其实反应的是人们对世界的认知。认知不同，

视角就会变化。比如许多个苹果，如果距离近，能够分清楚一个个苹

果来，这时候apple 就是可数的，但是如果不断走远，就变成一片分

不清个体的苹果，这就变成了不可数。

这就解释了为什么 rice 和 sugar 是不可数名词，因为虽然米粒和

白糖粒都是独立的，但是从人的视角，已经过了「可以分辨个体」和

「不能分辨个体」的那个临界点。因为它们实在太小了。所以apple

是可数，rice是不可数，它们分属同一条坐标的两个方向。

同样的，你会发现很多和动物有关的单词，单数和复数都是同形

的。比如fish、sheep、deer等。一种解释是，这和以往人们的狩猎

和捕获动物的生活习惯有关。想象一下你在一望无际的草原或者大海

里，面对成群密集的鱼群或驯鹿，你自然是分辨不出一个个的个体的，

为了省事，就用单数形式来表述群体，比如 I hunt fish，而不用刻意

说成 I hunt fishes。

永远记住，语法为沟通目的服务。当说话人的视角把名词当成有

清晰边界的个体时，倾向于可数名词。

He gave me three apples.

但是当说话人的视角发生变化，将其当成某种类型、物质时，就

倾向于变成不可数名词。

The gas has a smell of apple.

这汽油闻起来有苹果的味道。

这句话中，apple不是个体，而是泛指的物质。

当然，这种认知角度可以帮助你更好地理解可数和不可数的概念，

但是最稳妥的分辨办法，只有借助字典。